上回说到,楚郑反复,宋以俩军而抗楚,司徒博彦领门官,急袭郑都,执其君而召反郑军,郑遂得平,郑公更替。
司徒博彦反见司寇墨翟,言以平郑事,请以击楚计。
司寇墨翟屯唐地,遣斥候往来,近月余,不见楚西北诸邑之救兵,楚都亦无北上兵力。及待司徒博彦反,竟未启战。今郑已平,暂无后患,遂与公子子御、司徒博彦商,移上下俩军至汉水北邓地,占显要固守,扼楚军北上。司徒博彦转门官与司寇墨翟代领,自反棠溪,帅剩余三仟门官,领百工学院生员,携墨家精研器具,潜而不见。
楚穆王闻宋军南移,自领军逆汉水而上,屯于鄢,欲复合西北诸邑军,而后破三关北上。
司寇墨翟以门官骑军七仟,往来鄢道,威及楚军粮道,楚军车徒兵居多,几无骑军,追之不及,遂分兵以护。因袭扰多损,楚军屯粮于鄢,驻军城外。此时鄢未及陪都,亦小城也。
宋司寇墨翟,率军攻鄢,稍战,以人少而西退,楚军追而不舍。至于夷水畔,宋军先至而渡,楚军后至,楚穆王以楚军人众且水浅易渡,令潘崇率军急渡追击。及半,夷水上游大水至,惶急而不能避,俩截而不得相顾。宋军反击,前军溃败,死伤不可计数。眼见事不可为,楚穆王自整后军,预计退鄢而守。及至,鄢城已失,宋帜飘扬。楚军不得入城,辎重全无,奋而攻城,不及克下,宋军已反,楚军迫而南反。
及宋司寇墨翟率军至,鄢城开门迎接,却原是司徒博彦帅其余门官。偷城而守。不及细言,双方会齐,留少数徒兵据城,司徒博彦集门官先行,司寇墨翟领车徒兵,随后而行。
宋军以骑逐,楚军辎重缺,不敢结阵固守,逐节殿后而返。不几日,粮缺而纷作鸟散,楚王不能止。及至权县(那处),亡者拾之柒捌,入城避之。司徒博彦以骑兵而不得克,驻而监督,求援信使不得出。
过几日,司寇墨翟帅车兵至,沿途俘虏楚军,押至鄢地看守,二军合,兵约三万。权县小城,待楚王至,合兵止过万。俩人叙及前言,却原来司寇墨翟,遣百工学院生员及三仟门官,于夷水上游蓄水拦坝,待水满事成,乃交战诈败,引楚军入彀,水攻而胜之。
见权县不得克,墨翟复用百工学院生员。此学院生员自公元前637年至今,已十年,为墨翟之精锐班底,士农工商猎兵合计肆佰人,不增不减,逐年汰换更新,或以技研,或以幕僚,或以组织,或以情报,分工协作,皆兵训战备。历年来助力甚多,颇得倚重。
权国,商民南迁地。及周朝,优于南土诸国。楚立国初,俩国争斗近百年,后遭灭国,楚国置县而辖其民,乃中国县制之始,自立县至此时约百年矣。
司寇墨翟见潘崇,问以穆王及权县事。潘崇去岁乱楚都,连晋吴,保商臣,有得咎宋襄公,今复执于宋,乃知罪深。及问,细言而不敢瞒,以求得赦。墨翟遂以此为据,召百工相商以定策。
围三缺一,独留南门,墨翟命全军歌以战歌,其歌取自宋祭商祖之歌,“嗟嗟烈祖,有秩斯祜。申锡无疆,及尔斯所。既载清酤,赉我思成。来假来飨,降福无疆。顾予烝尝,汤孙之将。”
另遣百工斫木为鹞,系帛于其上,飞入城内,书曰:“宋,商之遗也;权,商之后也。开城以迎,得入厚赠。”
得听商音,后见帛书,身处权县,虑权人反,楚穆王有以计划:遣权人守城,遗余兵攻东门,自带贰广军,潜于南门,待开战而后出,奔楚都而求安。
待夜,及战起,因楚穆王领俩广南逃,权人无战心,不及久,城中有人反,燃火四起,楚兵哗然,继而溃逃。宋得以入。
楚穆王行不及远,宋伏兵至,欲反权县,已陷,后有追兵,不得脱,结阵固守以待,另遣使者往都城求援。
宋围楚王,遣潘崇劝降。及日出,楚穆王出降,宋执楚王还军权县,驻守待信。
及楚王使者反,言及详情,举朝哗然。楚三年战,并失二君,若敖尽诛,精锐尽丧,众言纷纷,不得一统。蔍氏、屈氏与公族商,欲议和于宋,必立熊旅继位,以绝宋图。
时公元前627年夏末,得楚议和之意,司寇墨翟遣使,请于宋襄公,另遣三仟门官反迎。时宋齐吴已克鲁,方经略东夷,其役已近尾声。
及使者至,宋襄公克莒国而止,与齐吴约以明年攻东莱。留公子王臣驻鲁,司马公孙固率三军反,宋襄公随门官反权县。因楚立新君,遂通传墨翟,护送楚穆公至于陶丘,遣太宰孔仲尼以东夷及楚国二事,献捷周室,请以盟会。
仲秋,宋襄公抵权县,宋楚议和。月末,议和成,史称“权县之盟”,盟曰:“楚去王号,永不称王,朝见于周,贡而不绝;熊旅及其后君,请封于周室;楚穆王归隐宋之陶丘;南土诸姬邦国,楚不得侵,至于南西二向,皆蛮夷地,允以侵伐,或有功,奏周室,效以秦封;权县复权国,其民自理,不得干涉;割申邓二邑与宋。此战所虏,允其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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