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豪盯着面前的协议,手指微颤。
秦朗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心想:复仇的真正乐趣,在于摧毁对手的尊严,让对手亲眼见证自己的失败。
秦朗手腕上的玉镯此时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仿佛在见证这场权力的交接仪式。
张世豪额头青筋暴起,声音颤抖:「秦朗,你要多少钱才肯罢手?我们可以谈...」
他的声线起伏不定,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衰败。
秦朗轻笑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型录音设备,按下播放键。
张世豪的声音清晰传出:「那个废物女婿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们张家养的一条狗!等我把他榨干利用价值,就一脚踢开!」
录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剑,剥离着张世豪最后的尊严。
权势转换的快感,在秦朗眼中闪烁。
他享受着张世豪每一分痛苦和屈辱,就像当初张世豪享受他的卑微一样。
「六月八日,你与罗天成密谋挪用上市公司资金;八月十二日,你指使财务总监做假账,欺骗股东和监管机构...」秦朗不紧不慢地翻阅着一本黑色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上的日期,恰好是张世豪父亲去世的日子——丙辰年六月初八。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日期,张世豪心头一阵刺痛。
父亲临终前曾要求他照顾好秦朗,不要因为利益而伤害这个年轻人。
当时他满口答应,心中却早有打算。
录音继续播放着张世豪更多侮辱秦朗的言论,甚至包括一些商业违法操作的证据。
张世豪脸色煞白,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手不自觉地揉捏着西装下摆,高定面料在他手中揉成一团。
雨开始敲打窗户,节奏如同紊乱的心跳声。
秦朗的玉镯在雨声中似乎更加明亮,纹路清晰可见。
「这些录音如果公开,张叔叔不仅会身败名裂,还要面临内幕交易和财务欺诈的法律制裁。」
秦朗关掉录音,表情依旧平静,眼底却闪过一丝几乎病态的快意,「签字吧,我已经很仁慈了。」
「五年前,我父亲病危时,你曾拒绝为他输送急需的血液,记得吗?」秦朗忽然问道。
张世豪面色苍白,浑身一颤。
那件事他一直深埋心底,却不知秦朗何时得知。
「我父亲需要的只是一支特殊血型的血液,而你,作为唯一匹配的供体,却以公务在身为由推脱。」
秦朗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如同心电监护仪上的波形,「五年了,我一直在想,该如何报答你这份『恩情』。」
落地窗外的闪电瞬间照亮房间,恰好映出张世豪扭曲的脸庞,如同一位心脏病患者面对死亡的恐惧。
「那时我父亲已经奄奄一息,医生说只要一袋相匹配的血液就能救他一命。」秦朗继续道,声音低沉而冷冽。
「而你,明明是唯一匹配的供体,却谎称有重要会议。后来我查到,那天你只是在高尔夫球场与情人约会。」
张世豪喉头滚动,额头冷汗涔涔。
他不敢直视秦朗的眼睛,那里面的冰冷足以冻结人的灵魂。
「我...我当时确实有事...」张世豪干咳一声,试图为自己辩解。
秦朗打断他:「不必解释了。我父亲的死,让我明白了人性的冷漠。也正是那一刻,我决定不再做任何人的傀儡。」
他站起身,走到办公室另一侧的小柜子前,取出一个相框。
相框中是一位中年男子的照片,眉眼间与秦朗有几分相似。
「这是我父亲生前最后一张照片。」秦朗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他临终前对我说,不要怨恨任何人,好好生活。」
秦朗轻抚相框,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但我做不到。每当看到你在张家耀武扬威,我就想起父亲在病床上绝望的眼神。」
他将相框放回原处,转身面对张世豪:「今天,我要让你明白,什么叫因果报应。」
张世豪恨不得扑上去咬断秦朗的喉咙,却只能微笑点头。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如同雨点般急促。
「现在,签字吧。」秦朗推过文件,声音恢复平静,「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鸣。
室内灯光闪烁了一下,给张世豪苍白的脸增添了几分鬼魅之色。
颤抖的手拿起钢笔,张世豪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感觉如同在签署自己的死亡证明。
钢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忽然,笔尖似乎触到某种阻力,迸裂开来,墨水溅在合同上。
那墨迹奇异地扩散,如同滴落的血迹,在纸上蔓延。
钢笔从张世豪手中滚落在地,墨迹晕染成血滴状的痕迹。
张世豪瞳孔骤缩,仿佛看到了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曾经引以为豪的家族企业,从此易主。
签字的动作像极了医院里病危通知书上的最后一笔。
「合作愉快,张叔叔。」秦朗收起文件,站起身,「对了,听说你最近开始收藏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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