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你可知罪?”刘正拔出佩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李三浑身发抖,却还想狡辩:“我……我没罪!我就是买了块玉佩,怎么就有罪了?”济公拿起他手里的玉佩,和锦盒里的那块放在一起——两块玉佩拼在一起,正好是一个完整的圆形,上面的“苏”字连在一起,成了“苏婉”二字。
“苏婉就是十年前王掌柜家失踪的女儿吧?”济公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十年前,王掌柜因为生意纠纷被人害死,一家人流离失所,苏婉被你拐走,你怕她跑,就把她藏在荒宅里,这三年来,你一直用檀香掩盖她的气息,不让别人发现。三天前,她想逃跑,你就勒死了她,挂在梁上,还伪造了上吊的假象,昨晚又去荒宅想转移尸体,却没想到绳子断了,被乞丐发现。”
李三听着,突然崩溃大哭:“是!是我干的!可我也是被逼的!十年前我欠了赌债,没办法才拐走苏婉,我本想等她长大娶她,可她一直想着逃跑,还说要去报官,我只能杀了她……”
刘正冷哼一声,让人把李三绑起来:“你欠赌债是错,拐人是错,杀人更是错!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就等着官府的判决吧!”说着,就要把李三押走。济公却摆了摆手,指着李三的袖口:“刘捕头,等等——他的袖口沾着松针,和苏姑娘裙子上的一样,说明他昨晚确实去过后山的山洞,说不定还有别的线索。”
刘正立刻让人搜查李三的包裹,从里面找出一本账本,上面记着十年前王掌柜的生意往来,其中一笔五十两银子的账目旁,画着一个“赵”字。“赵?难道是镇上的赵员外?”刘正恍然大悟,“十年前王掌柜和赵员外合伙做绸缎生意,后来王掌柜突然失踪,赵员外就独占了生意,当时我们查过,没找到证据,现在看来,王掌柜的死和赵员外脱不了干系!”
众人立刻往赵府赶。赵员外正在客厅里喝茶,见了捕快,脸色微变,却还是强装镇定:“刘捕头,不知我犯了什么罪,让您带着人上门?”刘正把账本扔在他面前:“赵员外,十年前你害死王掌柜,独占生意,还帮李三掩盖拐走苏婉的事,现在李三已经招了,你还想狡辩?”
赵员外的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我……我没有!是李三诬陷我!”济公摇着蒲扇,走到他面前,笑道:“赵员外,你府里的库房还藏着十年前王掌柜的绸缎吧?那些绸缎上都印着‘王记’的标记,只要去查一查,就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赵员外听了,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是我错了!十年前我见王掌柜的生意好,就起了贪念,和李三合谋害死了他,还把苏婉拐走,本以为能瞒天过海,没想到还是露了馅……”
刘正让人把赵员外也绑起来,押回衙门,又让人去后山的山洞和赵府的库房搜查,果然找到了十年前王掌柜的绸缎和书信,上面详细记录了赵员外和李三的阴谋。
事情解决后,刘正拿着账本,对济公拱手道:“大师,这次多亏了您,不仅破了苏姑娘的命案,还查清了十年前的旧案,真是太感谢您了!”济公笑了笑,扇了扇蒲扇:“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苏姑娘手里的玉佩,还有那些没被雪盖住的脚印——只要做了坏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不管藏多久,都躲不过去。”
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落在荒宅的院墙上,像是给这座沉寂了十年的宅子,终于驱散了阴霾。必清看着济公,突然问道:“师父,您怎么知道李三在破庙里?”济公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雪下了三天,镇上的客栈都满了,只有破庙能躲人,而且他舍不得苏姑娘的玉佩,肯定不会走太远——人心都是念旧的,哪怕是坏人,也会被自己的执念困住。”
一行人往灵隐寺走去,雪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渐渐被阳光融化。刘正看着济公的背影,心里暗暗佩服——这活佛看似疯疯癫癫,却总能在不经意间找到真相,用一把破蒲扇,扇走世间的罪恶,也扇出人心底的正义。
回到灵隐寺时,已是傍晚,必安端来一碗热粥,济公喝着粥,看着窗外的雪景,突然笑道:“明天要是晴了,就去后山砍些松枝,给寺里的香客烤红薯吃——这寒冬腊月的,总得有点热乎气,才让人心里暖和。”
必清和必安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窗外的雪光映在济公的脸上,他的笑容比手里的热粥还暖,仿佛在说:这世间的罪恶或许会藏在寒冬的阴影里,但正义与温暖,总会像阳光一样,穿透冰雪,照亮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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