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斟酌措辞,决定冒险一试:“与……一阵旧时的风有关。”
话音甫落,周遭空气骤然冻结!
水师原本只是冰冷的表情瞬间沉下,眼中爆发出锐利寒芒,甚至隐含杀机。“风?”他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压,“你从何处听来?谁派你来的?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你立刻捕捉到这个关键词。水师认识“风”,并且极其在意!
你强顶着几乎让你魂体溃散的灵压,急忙道:“无人指派!我只是在查找真相!关于一位白衣道人,关于‘风师’……”
“住口!”水师厉声打断,手臂一挥,一道冰冷的水流如同枷锁瞬间缠上你的身体,彻骨寒意直透灵魂深处,让你无法动弹分毫。“那个名字,不是你能提的!”
他凌空一步踏到你的小舟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你,目光仿佛要将你彻底看穿:“追寻真相?就凭你?说!你究竟知道多少?与他又是什么关系?”他的语气急切而危险,仿佛你的答案将决定你的存灭。
你感到魂体在水流禁锢中阵阵刺痛,心知已触碰到核心禁忌。面对盛怒的水师,下一步的回答,将决定你是能获取梦寐以求的线索,还是立刻湮灭在这漆黑冰冷的水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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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化作的枷锁冰冷刺骨,勒进你的魂体,带来近乎撕裂的痛楚。水师的目光像两把淬冰的利刃,悬在你的眉心,等待你的答案——一个足以决定你生死存亡的答案。 胸腔中那股郁结的闷气仿佛都被这极寒冻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清醒。你意识到,你触碰到的,远比你想象的更深,更危险。水师的反应激烈得反常,那不仅仅是维护,更像是一种被触及逆鳞的震怒与……某种深藏的紧张。 “我……不知道您说的‘他’是谁,”你艰难地开口,冰冷的束缚让你声音发颤,但你竭力保持镇定,“我追寻的,只是一个可能的方向。那位白衣道人……他或许与‘风师’有关,而我,需要找到‘风师’存在的证据,或是……踪迹。” “证据?踪迹?”水师冷笑一声,周遭的水波随之剧烈震荡,“你以为你是谁?阴司的判官?还是哪家不开眼跑来刺探情报的探子?”他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几乎拂过你的脸颊,“最后问一次,谁告诉你这些的?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那水流枷锁骤然缩紧! 魂体仿佛要被碾碎的剧痛袭来,你几乎能听到自身灵力哀鸣的声音。就在你以为自己即将彻底消散之时,怀中有微光一闪——是那枚匿影符承受不住压力,彻底化为齑粉。 你的气息完全暴露在这片水域。 水师的目光猛地一凝,精准地捕捉到了你身上残留的、一丝极淡却无法掩饰的……属于特定修行法门的痕迹。那或许是你生前师门的印记,或许是与某些事件纠缠后留下的烙印,平时极难察觉,但在此刻毫无遮掩的情况下,被他敏锐地捕捉。
他脸上的震怒和杀意微微一顿,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愕然与难以置信,虽然转瞬即逝,却被你痛苦集中的视线捕捉到。 “……是你?”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却莫名褪去了一丝杀意,多了几分审视与探究,甚至是一丝古怪的嘲弄,“难怪敢追查这种不该碰的事,原来竟是……故土残魂。”
故土?你心中巨震。他认识你这身力量的来源? 不待你细想,水师直起身,缠绕你的水流枷锁略微松动,却并未散去,依旧冰冷地禁锢着你。他俯瞰着你,眼神变幻莫测,之前的杀机似乎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取代——那里面有厌恶,有警惕,有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但似乎……暂时没有了立刻灭口的打算。 “滚吧。”他最终冰冷地开口,语气不容置疑,“看在那一点早已湮灭的故地情分上,饶你不死。
记住,永远别再追查与‘风’相关之事,更别再靠近任何与他有关的人或地。否则……” 他未说完,但周身再次澎湃的恐怖水灵压已说明一切。 说完,他不再看你,身影缓缓沉入漆黑的水中,连同那令人窒息的压力一同消失。缠绕你的水流枷锁也随之消散,你脱力地跌坐在小舟上,魂体仍在因方才的冲击而微微战栗。 小舟随波晃动,四周只剩下空洞的水声。 你捂着仿佛仍在作痛的胸口,剧烈喘息。死里逃生,却毫无欣喜。水师的话在你脑中轰鸣
“故土残魂”…… 他认得你身上的东西?这与“风师”又有什么关联? 他警告你远离一切与“他”相关的事……这个“他”,究竟是指风师,还是那位白衣道人?或者两者本就是一体? 线索非但没有清晰,反而陷入了更深的迷雾和更巨大的漩涡之中。但水师异常的反应,他那句“故土残魂”,无疑是一条前所未有的、沉重而凶险的新线索。 你看着漆黑的水面,心中那股郁结的闷气仿佛被冰水浸透,变得无比沉重,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锐利。 你知道,你找对方向了。 前方万丈深渊,但你已无路可退。
(天官赐福不记得大多了,所以就写一些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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