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喘不上气。
偏偏温炎枫还在一旁不知死活的发言，“观主，观里长久没有收入，我们也是没办法，只能跟别人借钱。”
符栖栖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夸，他们居然还能借到钱，她能咋整，认命呗，仙门的地也是她家。
“说吧，一共多少钱，让我死心。”再差也不会太多，借钱的人又不傻，只出不进。
温炎枫吞咽了下口水，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那还可以接受，就是有点肉痛。
岂料，温炎枫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眼神，手指左右摇摆，“才不是一百，是一千万！”
“哦，一千也勉强……”
“多少？！”符栖栖一脸的不可思议。
一千万？！
她半大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还才，他觉得自己很可爱吗。
温炎枫直接噤声不发言了。
好半晌。
付栖栖抬头望天，思考人生，“也罢也罢，至少你还活着。”
“其实……”温炎枫小声道：“观主也能靠本事赚钱嘛。”
“你说的轻巧，我去哪里赚这么多钱，找大怨种……”
等等。
两人突然默契的将视线投向抓蝴蝶的小桃。
小桃手在蝴蝶上穿过，郁闷的回头，正好对上两人虎视眈眈的目光，瞬间抱紧双臂，她不卖身！
——
夜晚十一点。
银霞山，也是小桃遇害的现场，一人一鬼龟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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