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督察是个左脸画红叉、右脸画黑叉的男人,他的检测仪永远显示“0%和谐”,据说他自己亲弟弟是护树派,他就把弟弟的房子烧了,现在正用检测仪对着卡尔扫描,阴阳怪气地说:“检测到‘危险中立’,建议立即选边站,要么拿锄头,要么举斧头,想两边讨好?小心被两边的石头砸死。”
“你们……是来挑事的吗?”男人说话时左脸抽搐右脸紧绷,指着裂开的共生树,“三个月前,‘对立教派’来了,他们说‘和谐是骗人的鬼话,要么听我的,要么滚蛋,中间派最该死’,他们用‘分裂能量’撕裂了共生树,给每个人发了‘站队手册’,说‘不选边就是叛徒’……从那以后,没人肯互相搭理了。”
他从怀里掏出个“对立勋章”,勋章一半红一半黑,据说是因为他“把亲爹从护树派拉到砍树派”而颁发的。“我靠这个在谷里当上‘站队王’,”男人拍着勋章,得意中带着狠劲,“上上周有个傻子说‘要不先修树再讨论砍不砍’,被我带着两派人一起揍,现在他见了树就绕道走,你说我是不是在帮他‘认清现实’?”
卡尔看着那个住在山洞里的小两口,丈夫偷偷从砍树派家里拿了块饼,妻子从护树派家里偷了件棉衣,两人在山洞里分着吃、换着穿,眼里全是委屈。“你们这叫认清现实?这叫把人逼成仇人!”卡尔气得木笛在怀里发烫,笛身的“和而不同”花纹“噼啪”作响,刚才恢复的绿意瞬间褪尽,像被火烧过,“我爷爷说‘人跟树一样,盘根错节才站得稳,你砍我的根,我断你的枝,最后一起倒’,上次在和谐谷,哦不,上次在富足村,我们护仓的护仓,种地的种地,配合得像拧成一股的绳子,笛声甜得能引来蜜蜂!光对立,最后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还得偷偷摸摸过日子,有啥意思?”
“不是他们不想和,是‘对立茧’在离间。”男人的检测仪对着共生树,屏幕上跳出无数个“必须斗”的波形,像把剪刀,把“互相依存”的念头剪得粉碎,“对立教派给每个人的心里插了把剪刀,越想‘要不商量商量’,剪刀剪得越狠,最后连‘看对方一眼’都觉得‘是在背叛自己人’。时间长了,共生树得不到‘协作能量’的滋养,自然就枯了。”
蒸汽朋克版林风拿出“共荣检测仪”,对着山谷扫描,屏幕上的“和谐值”像块被掰碎的镜子,碎片上分别写着“护树”“砍树”,连“他说得有点道理”这种简单的认可都检测不到,只有“死对头”“叛徒”“必须赢”的波段在疯狂冲撞:“‘协作能量’已经被对立吞噬了!共生树本来能通过‘各取所长的协作’保持繁茂——护树派懂怎么让树结果,用树派懂怎么让枯枝变宝,两者配合,树长得好,日子过得好;你浇水我施肥,你拾柴我烧火,这种‘你帮我补台,我帮你填坑’的活法让树根越扎越深。现在大家把‘对立’当成‘忠诚’,把‘协作’当成‘背叛’,连小两口都不能在一块,树自然就枯了。”
正说着,共生树的树干突然“咔嚓”一声裂得更大,断裂处喷出黑色的雾气,雾气凝成无数个“对立影子”——护树派举着锄头的样子,砍树派挥着斧头的样子,两派互相打骂的样子,这些影子像无形的墙,把山谷隔成两半,连风都过不去。男人的“站队手册”突然自己着火,烧得他嗷嗷叫,想扔却甩不掉,嘴里喊“怎么回事,选边站不该这么疼”。
果然,那个提议“先修树”的傻子被影子缠住,他刚想靠近树干摸一摸裂缝,就被护树派的影子拽向左边,砍树派的影子拉向右边,像被五马分尸,疼得直叫;那个住在山洞里的丈夫被砍树派的影子按住,逼着他去砍树,妻子被护树派的影子抓住,逼着她去浇树,两人隔着影子墙哭着喊对方的名字;有个孩子想捡地上的共生果给对面的小伙伴,刚迈过中线,就被两边的影子推倒在地,果子滚进石墙缝里。
“必须让他们重新懂得协作!”林风的结晶利刃出鞘,刀身不再是单一的颜色,而是一半绿一半褐,绿色像树叶,褐色像树干,两种颜色缠绕着,像共生树的根与叶,刀刃上流动着“各让一步”“互相搭台”“和而不同”的符号,“对立不是忠诚,是把所有人拖进泥潭的蠢货。就像卡尔虽然倔,但他刚才还留着空拍等我接——这股‘没彻底把路堵死’的松动,才是和谐的火种。”
他操控着利刃飞向共生树的裂缝,光暗能量像两股温柔的胶,“咕嘟咕嘟”填进裂缝里,树干的裂纹慢慢愈合,露出下面还在微微跳动的共生之核——那是没被完全撕裂的协作之源。
艾莉丝走到那个被推倒的孩子身边,星尘琴的旋律变得像首童谣,简单又温暖,每个音符都在说“一起玩才开心呀”:“你看这颗共生果,一个人吃是酸的,两个人分着吃就是甜的。就像我弹琴,卡尔打节拍,林风护着我们,少了谁都不好听。护树能让果子长出来,用枯枝能让冬天不冷,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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