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粗面馒头和野菜汤，清瑶满脑袋问号地看向师兄。
“没听说，咱们道家，还吃素啊？”
“师妹，咱们不是学的正统的道法，只能算修行之人。”
“那咱们修行之人，都要吃素吗？”
“额……也不是。”
这时候玉衡说话了。
“没有规定我们要吃素，我们这一脉主修心，只看重品质，不看天赋和外物。
你师兄能做这些还是他自己去后山挖的野菜，山上条件艰苦，实在没什么吃食，凑合着吃吧，等到哪天下山，师傅带你去下馆子。”
清和也很愧疚。
“师妹，一会儿师兄带你去抓兔子。”
看出道观实在是窘迫。
唐晓初一挥手，瞬间一片瓜果蔬菜，肉蛋虾肉出现的空地上。
“没事师傅，我有，咱们放开了吃。”
俩人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这是？你囤的？”
“不是，徒弟的能力不是空间，是出产这些，空间只是附加的功能。”
“无限产出吗？”清和好奇地问。
“不是，是跟我精神力有关，好的时候多，弱的时候就没有了。”
“哦？来让我看看。”说着玉衡一撩道袍，叫她过去，伸出手轻按在她的手腕上。
清瑶只觉得一股微弱的清凉之气顺着手腕，迅速扩散至全身。
师傅收回手，将气凝聚在指尖，只见一小团黑色的氤氲之气浮现出来。
清瑶吓了一跳。
“我中毒了？”
“你是不是戏剧看多了？”
清瑶尴尬地挠挠脑门。
“你这东西非先天融合的，是后天进入神魂的，我刚才试探了一下，你神魂时凝时散，以它的强度，你这么多年还正常也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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