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冷笑。“不是可能。如果你们没能力搞定，那一定需要我的技术。不过，话说来，你们那群‘千年虫’搞不定？”
张豪不会告诉他们真相。“总有他们不懂的知识。”
不过他的话没打消胖哥的怀疑。“那就简单说。你们求人，我也得看看值不值得我……”
两兄弟咳了一声。
胖哥立刻改口。“……也得看你们给多少报酬，我现在工时可是很贵的！”
“我相信我们一定能付出配的上这项任务难度的报酬。”同时，张豪也在思考，没了NO.2与‘千年虫’，他们救世者的钱……
话说，蒂亚给他这次任务时，还真没提报酬的事。
从微表情看，张豪知道胖哥来了点兴致，立刻说，“可能是因果算法。我们需要你破解它。”
G胖坐了起来，第一次停下了往嘴里送零食。他的小眼睛中发出刺眼的光。“东西在哪儿？”
“如果你们同意，我会告诉你们建立连接的方式。到时候他们会把数据发给你。”张豪环视众人。“这次我代表的组织冒了很大风险，如果你们同意合作，前提是必须满足我们的要求。”
“求人办事还要讲条件喽？”胖哥又开始吃。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们双赢。”张豪笑着说。
胖哥停止发问。
欧阳项做着决定。不过他很快就做好了。“我替我胖哥接受你们的合作，有什么条件和要求我们都会满足。但事成后，你们也要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现在能说吗？”
“当然可以。”欧阳项露出商人般的笑容。“我们要合作，长期的，不是短期的，你能理解吗？”
“但……”
“具体细节和原因先别问，等你彻底了解这个地方你会知道为什么的。”欧阳项自信地说。
张豪也就没再说什么。
合作开始准备。
按照张豪的要求，胖哥开始布置‘接收加密’。有点不情愿，他认为自己这边的加密措施已经很完善了。
通过张豪提供的连接方式，救世者与‘车库’建立了连接。
胖哥的第一句就吓了张豪一跳。“这连接速度，就像在很近的地方呢。”
张豪面无表情，心中澎湃。是啊，就停在你们公海内呢……
通过加密线路，救世者将星期五‘映射魔法’的部分核心数据发送到了‘车库’。
接收到数据的胖哥开始闭关。
关键信息严格保密，数据都是碎片式的。是一个字，一个词，最多一个段落，不是整个长篇。而且还是打乱的。
按理说，不应该这么顺利。
但凑巧的是，胖哥可能是为数不多与这种算法近距离接触过的人。
还记得吗？之前，他曾与一名‘千年虫’合作过。
胖哥刚接触到那些东西后就想起了这件事，因为它们之间竟有许多相同的地方。
继续闭关。
为了保密和安防，张豪则要一直留在‘车库’。
他没什么挑的，直接睡在‘车库’旁边空着的宿舍内。他知道自己与欧阳项之间存在隔阂，所以也不会主动说什么话，问什么问题。
直到第三天，欧阳项主动找到了张豪。“跟我来。”他说。
张豪跟着欧阳项来到车库地下。
他没有奇怪，因为几乎每一座厂房都有一个地下空间。
不过，‘车库’的地下不是用来存东西，或摆放某些巨大器械的，这里有一个小型加工厂。
更高级更专业的设备，还有许多支撑制冷设备的控制台和管路。
欧阳项停在了一个镶进墙体中的冷藏柜前。他不知道在哪儿敲了一下，薄薄的柜门缓缓收起。
弥漫的白色雾气后，是一套还未设计完全的战斗装甲。
张豪从未想过能在这里见到这种东西。
欧阳项招了招手。
张豪走近观察。乍一看做工还不错，该有的功能都有，不过有些地方……
欧阳项咳了一声。“参考了你们副甲的设计。怎……样？”从声音听，最后这两个字甚至有点紧张。
“相当不错。比外面那些仿制品好多了。”张豪诚实评价。“不过……”略加思考，还得说实话。“有些功能性的设计并不合理。”
欧阳项咂咂了下嘴，不是那种不高兴，而是对自己不满意的情绪。
张豪继续解释，“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地方是放切割刀的。”张豪直接摸上去，感受冰凉，又带点粗糙的豁口和线条。“这里，太大了，还……我先问你们为什么要设计这么大。”
“我想的是留个冗余，这样收刀的时候……”欧阳项做了个动作，“一下就能塞进去。”
张豪摇头，问，“你造这东西是给谁用的？”
“当然是他娘的战士啊！”
“专业的，优秀的战士。”张豪强调。“目前阶段可能是佣兵。他们都是那种把刀拔出来巴不得砍断的家伙。他们需要的不是什么空间的余量，而是速度和位置……”
张豪刷地一下把匕首亮在欧阳项眼前，后者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的。“尤其在绝命时刻，他们要比敌人更快拔出刀，哪怕只快0.1秒，都是生与死的……”意识到欧阳项被吓了一跳，赶紧转移话题。
他又指出了几处设计不合理的地方。
“得，别说了。”欧阳项叹了口气，“我知道缺点在哪儿！也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战斗反馈数据。许多都是在网上下载下来的，还有臆想。”
“没错。反馈是很重要的一环。”张豪想起救世者副甲上必带的数据收集器。芬姐的分析，还有不断的改进……
一丝担忧，一切会不一样吗？思维又回到眼前。“所以，你要的合作是这个。”张豪问，“你想要一些战斗数据？”
“不过分吧？”欧阳项问，甚至带了点鄙薄。“这世界上哪有比你们更好的战斗数据？”
这点倒没错。“我要跟他们商量一下。”
“随你。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看到的这只是样品，我们肯定还能设计出更好的。如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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