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他不能给我名分，我就不给他爱情。再说，我现在全身心思，都是帮父亲管理名城，洗清冤屈。我不能让父亲白白背锅，我一定要找到真相。感情，我现在没有心思考虑这些。”
“那你真的眼睁睁看他和别的女人订婚？”
“周芷昔和他很配。我第一次见到他们两个走花路时，我就知道，她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那你真的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如何？难道我整天哭哭啼啼地去求他，不要和我分手？你离开渣男的时候，还能重新站起来。还记得你的分手妆，一边笑一边哭。笑着哭，最痛，是不是？但你还是选择站起来了。”
“傻瓜，想哭的时候，就哭出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要抑郁了，什么都憋在心里，生病就不好了。”
“我以前不知道眼泪哭干是什么感觉，现在我真的深有体会。想哭却哭不出来，更难受。”
辛素妍靠在尘艾琳肩膀。
“艾琳，我好想失忆，忘记这一切。我不想面对，不想坚强。”
辛素妍眼前一片黑。
这几天，只要她想用力哭，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又会恢复光明。
“你可以不坚强，还有我在。”
尘艾琳摸着辛素妍的头，她并没意识到，她眼睛看不见。
她眼睛看向的方向，霍荣添也正好看向她。
他也没发现她失明。
只在她眼里看到清澈的光。
水汪汪的眼睛，清澈得像出水芙蓉；
不染尘。
没有欲望，没有算计。
脆弱得让人心碎。
“我的确被他深深吸引，无法自拔。在我眼里，他是个万般优秀的人，一直驱赶我，是我向上的动力。我想成为优秀的人，像他一样，不计代价，甚至不择手段。”
“他的确不择手段。”
说完这句话时，眼前明亮。
仿佛刚才的黑暗，是被人临时关了灯的房间。
辛素妍并未在意。
尘艾琳看着远处的两个男人，有感而发。
酒过三巡。
已是深夜。
尘艾琳早就被司谨扔上车。
霍荣添执意要送辛素妍回家。
“你搬到中环那么远的地方，就是为了躲我？”
霍荣添克制欲望；
没将她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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