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说他痴心妄想。
“有没有资格，你说了算？”慕长生皱眉道。
“小家伙，别以为自己有些修仙的资质，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在一些超级古老世家的眼里。你也只是比蝼蚁大一点而已。”
“既是蝼蚁，就要有做蝼蚁的觉悟知道吗？”老人卓凡嗤笑道。
“蝼蚁，你在说我？”慕长生嘴角扬起，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要是让神界的那些神王听到了这凡人这话，恐怕会笑掉大牙吧。
如果说他也只是蝼蚁的话，这诸天万域的古老存在，恐怕连蝼蚁都算不上。
“好了，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李牧，你好好跟他说一下。”说完，卓凡就要离去。
“老先生，你知道沧澜大陆有多大吗？”忽然，慕长生问道。
“老夫当然知道。”卓凡转身，不满的看了眼慕长生，这小子跟他说这个做什么？
“那你又知道，在沧澜大陆之外，又有多大吗？”慕长生再次问道。
“这……”卓凡皱了皱眉。
沧澜大陆之外是什么。
说真的，他只是听说了，在沧澜大陆之外，还有几块大陆，那几块大陆，比起沧澜大陆，也都大得多。
在这几块大陆之外，还有遥远的星空。
那些星空之中，有一些小世界，小世界之内也住着一些古老的修仙民族。
在星空之上，据说存在一个古老的仙界。
至于仙界有多大，他就不得而知了。
在仙界之上，据说还有一个更加浩瀚的神界。
至于神界之上，是否还有更高级别的位面，他就不得而知了。“你连沧澜大陆之外有多大都不知道，你居然也敢说我是蝼蚁？”慕长生见老人被问的陷入了沉默，不由当场大笑了出来，“那就让我来告诉你，沧澜大陆之外，到底有多大吧，让你这老家伙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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