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很信。
于是花儿又在傅叶脑中接着卫秋欢的故事讲了起来。
可惜，这次傅叶的感觉就是听了个故事一样。
也没有在花儿讲到傅九时出现当时的画面。
就只有花儿苍白的文字，告诉她傅九是怎样一个人。
窗内，两个男人并肩而立，没有了先前那仇人的架势，也没有斗嘴的时候的幼稚。
就那么看着傅叶和傅九聊天。
余墨白扯开一个难看的笑容：“你们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凤时双手环着，倚在窗边看着傅叶的神情，确实和他记忆中的傅叶不一样了。
听到余墨白这话，毫不客气的回怼：“阴魂不散的难道不是你？你以为断了主世界的联系，一个副本碎片能支撑多久？”
他指的是余墨白走的这一步，借助灵石的能量，让本是游戏世界副本的小世界直接独立了出来。
余墨白脸色难看了些许，半响才道：“我有灵石。”
灵石的力量在他体内，能支撑多久他心里有数。
凤时笑而不语，以为这么简单吗？没有谁比他对一个世界的形成以及灭亡更了解了。
余墨白执着的后果不会好。
但是，余墨白的下场重来都不重要。
凤时看着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傅叶过去人生中一个重要人物，可是改退场的时候却没退。
说是阴魂不散，形容余墨白最合适不过。
“你能耗的起，叶儿可耗不起，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说话，好好考虑要不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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