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紧紧地抱着叶凡。
此时已经恢复了神智，他的音色和平时听起来一样淡漠，但是音调却格外的温柔。
他对叶凡说到：
“叶凡，我想起来了。”
“你救过我。”
叶凡很少被张启灵用这样的力度拥抱。
因为平时这么做最多的，基本上都是赫连靖这个跟自己同病相怜的负债人。
叶凡甚至差点忘了自己刚才坚定的信念是什么。
他听见张启灵的声音，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跟张启灵解释道：
“小哥，之前救你的，可能是一个跟我……”
张启灵打断叶凡的话：
“是你，叶凡。”
说着，他甚至破天荒地将自己的下巴埋在了叶凡的颈窝处。
这是一个非常依赖的动作。
叶凡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他正要思考这个开关是不是一种人类，不管雌性还是雄性，都会对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释放出的母性光环。
忽的，他的身上汇集起来的让他感到熟悉的力量更多了起来。
叶凡也拍了拍张启灵了后背，时间紧急，草率地将其归为了这种人类共性的母性光辉，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都会跟他们一样，带你回家的小哥。”
“而且我会跟你一起回家。”
与此同时，在终极现象之外的现实世界里面。
围在他们身份的众人露出了一个十分惊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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