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强身心俱痛。
“怎么会这样？”
王彦皓：“张婕那小丫头把她录制好的歌在网上发行，而且免费下载。避开了所有我们能影响到的渠道。我们真的是鞭长莫及了。”
李新强：“免费下载怎么赚钱？她也就是赔本赚吆喝。亏死她！”
王彦皓：“但是她取得了名气。有了这个名气，她不靠卖磁带和CD碟赚钱。而是四处参加音乐会走穴表演和开演唱会，赚的比常规渠道卖磁带和CD赚的还多，而且来钱还快。”
李新强心中一沉。
张婕这是名利双收了。
歌星为什么热衷于走穴和开商演？就是因为来钱快。
许多商演都是台下数好钱给歌星，歌星才勉勉强强愿意上台唱歌。
王彦皓苦笑道：“这还都是毛毛雨。她真正名利双收的，是铃声下载。张婕把自己唱火的歌放在网上，给人做手机铃声下载，现在下载排名是全网第一。知道现在年轻的网民都叫她什么吗？”
李新强：“叫她什么？”
王彦皓：“都叫她张一姐。说她才是现在歌坛的一姐。”
李新强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嘴巴。
他不甘心地说道：：“我真后悔当初就这么轻易放她走！”
王彦皓遗憾地说道：“现在后悔也晚了。张婕现在贵为网上音乐的一姐，仅凭音乐铃声下载，就连坐着喝水和躺着睡觉时，网上都在为她源源不断的赚钱。据我推算：她的网上收益，已经可以买下三个我们这样规模的公司。”
李新强终于忍不住跳起来，大声说道：“我真是有眼无珠！”
说完，真的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
这一次，是深入骨髓的后悔。
他情绪有点崩溃，声嘶力竭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无论什么人签约我们公司，没有实习合同了，都签正式的。年限最少十年起签！哎呦——”
王彦皓：“你怎么了？”
李新强：“我手臂又疼了！赶快现在就带我去东洲博物馆，找那个什么翟大夫去。我一天也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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