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快了许多，没有了之前听起来的死气沉沉，显得富有活力，刘子骥也觉得压力一减，就怕之前那样的气氛。
“小锦娥？是谁？”，刘子骥还是想要回过头。
“别看我，除非你不想活了。”，九皇带着警告的口吻。
刘子骥被吓得停住了，脖子却因此伸得老长。
因为随着刚才自己的那一转感觉有什么东西吸着自己灵魂和意识，不，是一切，他觉得自己会死。
“为什么会这样呢九皇？”，刘子骥苦笑。
他只是想要看一眼九皇的绝代风华。
“你不曾在我的神识海洋里见过我么？”，九皇平静地道。
“但我想亲眼看你一眼。”，刘子骥有些倔强。
“你就像是我的师父，再生父母，见一面不过分吧？”，刘子骥开起了玩笑，暴露本性。
“我喜欢你这样爱玩的年轻人，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要爱玩。”，九皇语气复杂，像是想起来了些什么。
“您爱玩什么？九皇你有多少个老婆？”，刘子骥笑着，不过觉得自己有些呆，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九皇却敲打了自己一下脑袋。
“只有一个。”，九皇有些唏嘘。
“谁？”，刘子骥觉得脑袋有些痛，不过没什么，很快就没了感觉。
“建马。”，九皇回答。
“妖兽？”，刘子骥错愕。
妖兽和人？那么生出来的会是什么？
没有结局，或是注定，但没有答案，因为九皇没有儿女。
“妖兽和人怎么了？它漂亮，比你见过的所有人都还漂亮。”，九皇的语气轻快起来。
“有辛帝的女儿好看么？”，刘子骥眨眨眼。
“辛帝是谁？”，背后的声音有些惊讶。
“我感觉他与我有些关系，他是我人国的子民么？”，九皇思索了一会儿才问。
“是的。”，刘子骥也想了一会儿。
辛帝是明帝和禁帝之后的第三个九转境，并且意义非凡，但不管怎样那个时候辛帝、许氏家族、颜族更多的一流家族他们面对自己背后的这个男人时都有一个统一的身份。
人国的子民。
“他很强，我能感应到一丝他存在的痕迹，这很少见，要么他还没死，要么他曾为人族立了汗马功劳，如同明帝和禁帝这两个孩子一样，没叫我失望。”，九皇叹道。
刘子骥却听得心里一震，到底是辈分太高，三帝一君都只是九皇的忠实崇拜者，他们功成名就时九皇已经是个神话了。
“小锦娥是建马的名字么？倒是挺别致的。”，刘子骥说道。
“不，应该是师娘。”，刘子骥眨眨眼，但没有人能看见。
“我不是你的师父，我给不了什么。”，九皇摇摇头。
“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你已经给我无尽九皇气了。”，刘子骥认真的说道。
九皇给了自己这排名第五的精气已经不错了。
“无尽九皇气，那丫头倒是挺会起名字的，是怕后人忘了我么？但最好忘记，我活着注定是个耻辱。”
这叹息太有穿透力，刘子骥听出了九皇的心灰意冷。
“但这个耻辱我会为您洗刷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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